六十六章思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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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六章 思想
兩個人和一條狗迅速在院子裏面找到了隱蔽的位置，但是接下來沒有任何異常。
因為臻雅的說話聲並不高，所以門口的警衛和院子裏面的暗哨都沒有聽清楚。
過來一會，臻雅站出來說道，“沒事了。”
熊長清走到那座假山那裏看看，一塊厚達三十厘米的巖石幾乎被射穿，在巖石的這一邊用手一戳，兩邊就通了。
臻雅吐吐舌頭說，“真的是好險喔。大熊，你知道是什麽人幹的嗎？”
熊長清深深吸了一口氣，“不知道。不過肯定不是一般的軍用武器，我雖然不懂軍事，不過也知道，沒有武器會是這個樣子的。這個孔的直徑有差不多兩個厘米，穿透力又這麽強，更為重要的是，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響，也沒有看到任何火光，只是感覺不妙才躲開的。”
臻雅說，“是。我也是直到那股能量接近了才感覺到的。這是沖著你來的，要是沖著我來的，哼！”
熊長清說，“要是沖著你來，你就不會這麽晚才感知到了。這到底是什麽人幹的？用的又是什麽樣的武器？”
臻雅說，“想這麽多幹嘛？偷襲的那個家夥已經跑了，抓也抓不到了。那就不用想了。這次你沒有準備，還躲過了，現在你有了戒備，下次就更不能打中你了。”
熊長清點點頭，看著遠處點點的燈火，心裏沒有由頭的一陣驚悸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，熊長清打開燈，發現房間裏的沙發上，坐著一個老人，正皺著眉頭喝著茶，看到熊長清回來了，不滿地說道：“這麽差的茶，你也喝得下去？”
自然又是那個老人。
熊長清把門關上，笑著說道：“我又不怎麽喝茶，這是原來那家招待所準備的茶葉，能好到哪裏去？”
老人掃興地把茶杯放下，微微一笑，“不錯啊。幾天的功夫，各方面能力都上漲啊。”
熊長清苦笑，“謝謝您老人家的誇獎，愧不敢當啊，剛才都差點被暗算了呢。”
老人沒有接這個茬，“人在江湖飄，哪能不挨刀呢？”
熊長清給逗笑了，“還真是。謝謝您了，把安迪耶布都送到我們這裏了。”
老人邪邪地一笑，“是真心感謝的？”
熊長清：“呵呵。當然，至少我們的實力增加了不少是不。”
老人微微一笑，習慣性地又去拿那杯茶，手伸出去一半又停下，遺憾地搖搖頭，“不行了。徹底都被你們這幫家夥同化了。”
熊長清心裏一動，“您在京城之前，是在哪裏呢？在京城又待了多久？”
老人看著熊長清，笑笑，說道：“心裏面無數問題吧？其實事情說出來，都很簡單。”
熊長清坐在老人的對面，說道：“那還請您都給我說說，我去給您弄點好茶來，您有故事我有好茶。”
老人哈哈一笑，“得了得了，你小子嬉皮笑臉的，沒一點實心實意，也不知道呂詞卿為什麽選你做接班人。”
說到呂詞卿，熊長清臉色一黯。
老人說道：“你難過什麽？因為他是你的老祖宗？你其實應該知道，他是多麽想死，死對他來說，是一種最好的解脫。”
熊長清自然也記得當時的一些情形，但還是問道：“為什麽？”
老人說道：“多情自古傷離別，不然他為什麽叫呂詞卿？”
熊長清楞了一下，認真想想，“你是說他的名字，其實是屢次辭別親人的意思？”
老人說道：“差不多吧。你也知道，他原來姓過熊，娶過巴國公主。他們兩個人的雕像，還有留給後人的那塊牌子，都是用外星隕石做的。那個洞口，在那之前，時不時有些東西溜出來傷人，呂詞卿到了那，把那些東西給趕回去了，娶了巴國公主，留下了熊氏一脈。他的後人按照他的‘遺願’，用隕石做了一對雕塑，鎮在那個老屋裏，還留下了一塊牌子一直傳下來給老屋的守屋人。”
熊長清想了想問道：“呂詞卿能力沒有激活，怎麽降妖除魔？”
老人笑笑，“誰說沒有？我激活了他的能力，不過隨後又收回了。地層空間一直在試探，洞口溜幾個東西出來，那個老家夥也只當沒看見，就是想試試上面的反應。不然你以為那個地方這麽多妖魔鬼怪的傳說？呂詞卿這麽做，自然也就是我的一個態度，老家夥知道了，當然也不敢再硬闖。那些隕石上面蘊有能量，巧妙安排之後正好能封住洞口，算是我和他之間的一個互不侵犯協議。這次熊家老屋給推倒了，那個老家夥自然也就趁勢讓那些東西都出來了。”
熊長清這才明白其中道理，謹慎問道：“你說的那個老家夥，就是地層空間的大領主嗎？”
老人說道：“是。這老家夥憋了這麽多年，也終於憋不住了。”
熊長清問道：“你和他好像很熟悉？”
老人哈哈一笑，說道，“算是知己吧。畢竟，和我老人家說得上話的，也沒幾個，能打上一架的，這太陽系裏，也只有他了。”
熊長清驚道：“你和他還打過架？”
老人道：“怎麽沒打過？都要活動下筋骨啊。不過在地球上沒打過，在其它地方打，火星木星什麽的，月球上也打過，不然你以為月亮上面的那麽多坑哪裏來的？有的是隕石撞的，有的是我們打架打出來的。”
熊長清目瞪口呆。
老人繼續說道：“打了幾架，他自然打不過我，但是要是打得太厲害，只怕幾個行星也要給打壞了，我這個檢查員也沒法交代，所以不能再打了。這次這個老家夥沒有自己動手，自然也是怕我出手，所以說好我們兩個不動手，讓你們這幫家夥打個熱鬧。”
熊長清難以置信：“你是檢查員，不是需要維護地球安全？”
老人不滿道：“上次不就是說了，這次地層空間的東西出來，也可以看做是對地球人的一次考驗。你們這些年也鬧得太不像話，要是沒法好好經營地球，不然就讓給它們好了。”
熊長清怒道：“這不可能。它們濫殺無辜，破壞核電站，還——”
老人搖頭，“陳腔濫調。它們殺人有你們殺得多？破壞核電站，呵呵，你們在地球上的核試驗少了？你們現在不是和白頭鷹國人成了盟友了？你可以問問他們比基尼群島是怎麽回事啊。說到互相殘殺，你們人類才是最不留情的，而它們卻是最為團結的。”
熊長清無言以對，不過自然不服氣，“你不也是人類的一員，為什麽要幫它們說話？”
老人還是忍不住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“誰說我是人？”
熊長清看著老人，說道：“你不是人？難道是神？像安迪耶布說的那樣？你不也是實驗場中的一個角色，比秩序員高一級的檢查員？”
老人嘆息道：“我是檢查員不假，可是我不是人。我是一個人形機器。”
熊長清看著老人不敢相信。
老人自茶杯裏拿出一片茶葉，說道：“人類的科技水平能造出這樣的一片葉子來嗎？”
熊長清搖搖頭。
老人說道：“當然不可以。你們可以造出航天飛機，納米計算機，但是你們造不出一片葉子，一個螞蟻，一粒米出來。但是他們可以。我就是他們按照人類的模型造出來的一個人形機器，我有血有肉，有頭發有指甲，但是我卻是造出來的。”
熊長清震驚。
老人把茶葉放在嘴裏咀嚼，說道：“但是你們人類也有讓他們不可控制的地方，你猜是什麽？”
熊長清認真思考後搖頭，“猜不出來。”
老人說道：“思想。”
“盡管人類科技如此落後，但是思想卻不受科技發展的限制。幾千年前，就有‘一佛一世界，一葉一如來’的理論，也有‘道生萬物’的想法。你們還能創作出極其優美的詩歌文章出來，盡管，用漢字或者英文單詞做排列組合，理論上也可以創作出同樣優美甚至更加出色的詩歌文章出來，但是那畢竟是科技的產物，不是思想的產物。”
漢字有多少個？五萬個，十萬個？這些漢字的任意排列組合寫出一篇哪怕是只有20個字的五言絕句有多少種組合，熊長清稍稍想了一想，腦中一片暈眩，不敢再想。
老人繼續說道：“系統可以完全控制你們的生命和行為，卻無法控制你們的思想，而且，思想是可以傳播的，可以相互影響的，這也是最讓系統最擔心的地方。”
老人喝了一口茶，“因此，害怕檢查員及以上級別的角色設置被人類思想所影響，系統按照人類的生物組成制造出了的仿真人機器，用來管理和控制。”
“我就是最底層的仿真人，盡管我的身體和你一樣，但是我是制造出來的。”
或許是見熊長清還是有些將信將疑，老人微微一笑，“這個很難麽？你們不是也制造出了人造血液？”
他的手微微一張，手掌心便出現了一片小小的樹葉，“這就是人造樹葉，盡管我完全可以從世界任何一個角落摘一片樹葉過來，但是那樣就沒有意思了。這是我從地球上提取的物質組合而成的一片樹葉，你看看，和其它樹葉有什麽區別？”
熊長清接過樹葉，認真地細看，看不出有任何的區別。
老人微笑道：“從你們現在的科技水平來說，這個完全做不到，更不用說制造出一只有生命的動物來。但是你們的思想做得到，許多年前，你們的神話小說裏，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假想，神可以制造出各種各樣的東西，從無機到有機，從植物到動物。”
“思想是可怕的，所以才有了我這樣的假人，然而，他們可能沒有想到，原本以為我們會嚴格按照系統的指令來管理這些星系，卻沒有想到，你們的思想也從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我們，假人一樣會產生思想，會有感情，會有喜好偏惡。”
熊長清猛然一震，擡頭看著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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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和一條狗迅速在院子裏面找到了隱蔽的位置，但是接下來沒有任何異常。
因為臻雅的說話聲並不高，所以門口的警衛和院子裏面的暗哨都沒有聽清楚。
過來一會，臻雅站出來說道，“沒事了。”
熊長清走到那座假山那裏看看，一塊厚達三十厘米的巖石幾乎被射穿，在巖石的這一邊用手一戳，兩邊就通了。
臻雅吐吐舌頭說，“真的是好險喔。大熊，你知道是什麽人幹的嗎？”
熊長清深深吸了一口氣，“不知道。不過肯定不是一般的軍用武器，我雖然不懂軍事，不過也知道，沒有武器會是這個樣子的。這個孔的直徑有差不多兩個厘米，穿透力又這麽強，更為重要的是，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響，也沒有看到任何火光，只是感覺不妙才躲開的。”
臻雅說，“是。我也是直到那股能量接近了才感覺到的。這是沖著你來的，要是沖著我來的，哼！”
熊長清說，“要是沖著你來，你就不會這麽晚才感知到了。這到底是什麽人幹的？用的又是什麽樣的武器？”
臻雅說，“想這麽多幹嘛？偷襲的那個家夥已經跑了，抓也抓不到了。那就不用想了。這次你沒有準備，還躲過了，現在你有了戒備，下次就更不能打中你了。”
熊長清點點頭，看著遠處點點的燈火，心裏沒有由頭的一陣驚悸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，熊長清打開燈，發現房間裏的沙發上，坐著一個老人，正皺著眉頭喝著茶，看到熊長清回來了，不滿地說道：“這麽差的茶，你也喝得下去？”
自然又是那個老人。
熊長清把門關上，笑著說道：“我又不怎麽喝茶，這是原來那家招待所準備的茶葉，能好到哪裏去？”
老人掃興地把茶杯放下，微微一笑，“不錯啊。幾天的功夫，各方面能力都上漲啊。”
熊長清苦笑，“謝謝您老人家的誇獎，愧不敢當啊，剛才都差點被暗算了呢。”
老人沒有接這個茬，“人在江湖飄，哪能不挨刀呢？”
熊長清給逗笑了，“還真是。謝謝您了，把安迪耶布都送到我們這裏了。”
老人邪邪地一笑，“是真心感謝的？”
熊長清：“呵呵。當然，至少我們的實力增加了不少是不。”
老人微微一笑，習慣性地又去拿那杯茶，手伸出去一半又停下，遺憾地搖搖頭，“不行了。徹底都被你們這幫家夥同化了。”
熊長清心裏一動，“您在京城之前，是在哪裏呢？在京城又待了多久？”
老人看著熊長清，笑笑，說道：“心裏面無數問題吧？其實事情說出來，都很簡單。”
熊長清坐在老人的對面，說道：“那還請您都給我說說，我去給您弄點好茶來，您有故事我有好茶。”
老人哈哈一笑，“得了得了，你小子嬉皮笑臉的，沒一點實心實意，也不知道呂詞卿為什麽選你做接班人。”
說到呂詞卿，熊長清臉色一黯。
老人說道：“你難過什麽？因為他是你的老祖宗？你其實應該知道，他是多麽想死，死對他來說，是一種最好的解脫。”
熊長清自然也記得當時的一些情形，但還是問道：“為什麽？”
老人說道：“多情自古傷離別，不然他為什麽叫呂詞卿？”
熊長清楞了一下，認真想想，“你是說他的名字，其實是屢次辭別親人的意思？”
老人說道：“差不多吧。你也知道，他原來姓過熊，娶過巴國公主。他們兩個人的雕像，還有留給後人的那塊牌子，都是用外星隕石做的。那個洞口，在那之前，時不時有些東西溜出來傷人，呂詞卿到了那，把那些東西給趕回去了，娶了巴國公主，留下了熊氏一脈。他的後人按照他的‘遺願’，用隕石做了一對雕塑，鎮在那個老屋裏，還留下了一塊牌子一直傳下來給老屋的守屋人。”
熊長清想了想問道：“呂詞卿能力沒有激活，怎麽降妖除魔？”
老人笑笑，“誰說沒有？我激活了他的能力，不過隨後又收回了。地層空間一直在試探，洞口溜幾個東西出來，那個老家夥也只當沒看見，就是想試試上面的反應。不然你以為那個地方這麽多妖魔鬼怪的傳說？呂詞卿這麽做，自然也就是我的一個態度，老家夥知道了，當然也不敢再硬闖。那些隕石上面蘊有能量，巧妙安排之後正好能封住洞口，算是我和他之間的一個互不侵犯協議。這次熊家老屋給推倒了，那個老家夥自然也就趁勢讓那些東西都出來了。”
熊長清這才明白其中道理，謹慎問道：“你說的那個老家夥，就是地層空間的大領主嗎？”
老人說道：“是。這老家夥憋了這麽多年，也終於憋不住了。”
熊長清問道：“你和他好像很熟悉？”
老人哈哈一笑，說道，“算是知己吧。畢竟，和我老人家說得上話的，也沒幾個，能打上一架的，這太陽系裏，也只有他了。”
熊長清驚道：“你和他還打過架？”
老人道：“怎麽沒打過？都要活動下筋骨啊。不過在地球上沒打過，在其它地方打，火星木星什麽的，月球上也打過，不然你以為月亮上面的那麽多坑哪裏來的？有的是隕石撞的，有的是我們打架打出來的。”
熊長清目瞪口呆。
老人繼續說道：“打了幾架，他自然打不過我，但是要是打得太厲害，只怕幾個行星也要給打壞了，我這個檢查員也沒法交代，所以不能再打了。這次這個老家夥沒有自己動手，自然也是怕我出手，所以說好我們兩個不動手，讓你們這幫家夥打個熱鬧。”
熊長清難以置信：“你是檢查員，不是需要維護地球安全？”
老人不滿道：“上次不就是說了，這次地層空間的東西出來，也可以看做是對地球人的一次考驗。你們這些年也鬧得太不像話，要是沒法好好經營地球，不然就讓給它們好了。”
熊長清怒道：“這不可能。它們濫殺無辜，破壞核電站，還——”
老人搖頭，“陳腔濫調。它們殺人有你們殺得多？破壞核電站，呵呵，你們在地球上的核試驗少了？你們現在不是和白頭鷹國人成了盟友了？你可以問問他們比基尼群島是怎麽回事啊。說到互相殘殺，你們人類才是最不留情的，而它們卻是最為團結的。”
熊長清無言以對，不過自然不服氣，“你不也是人類的一員，為什麽要幫它們說話？”
老人還是忍不住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“誰說我是人？”
熊長清看著老人，說道：“你不是人？難道是神？像安迪耶布說的那樣？你不也是實驗場中的一個角色，比秩序員高一級的檢查員？”
老人嘆息道：“我是檢查員不假，可是我不是人。我是一個人形機器。”
熊長清看著老人不敢相信。
老人自茶杯裏拿出一片茶葉，說道：“人類的科技水平能造出這樣的一片葉子來嗎？”
熊長清搖搖頭。
老人說道：“當然不可以。你們可以造出航天飛機，納米計算機，但是你們造不出一片葉子，一個螞蟻，一粒米出來。但是他們可以。我就是他們按照人類的模型造出來的一個人形機器，我有血有肉，有頭發有指甲，但是我卻是造出來的。”
熊長清震驚。
老人把茶葉放在嘴裏咀嚼，說道：“但是你們人類也有讓他們不可控制的地方，你猜是什麽？”
熊長清認真思考後搖頭，“猜不出來。”
老人說道：“思想。”
“盡管人類科技如此落後，但是思想卻不受科技發展的限制。幾千年前，就有‘一佛一世界，一葉一如來’的理論，也有‘道生萬物’的想法。你們還能創作出極其優美的詩歌文章出來，盡管，用漢字或者英文單詞做排列組合，理論上也可以創作出同樣優美甚至更加出色的詩歌文章出來，但是那畢竟是科技的產物，不是思想的產物。”
漢字有多少個？五萬個，十萬個？這些漢字的任意排列組合寫出一篇哪怕是只有20個字的五言絕句有多少種組合，熊長清稍稍想了一想，腦中一片暈眩，不敢再想。
老人繼續說道：“系統可以完全控制你們的生命和行為，卻無法控制你們的思想，而且，思想是可以傳播的，可以相互影響的，這也是最讓系統最擔心的地方。”
老人喝了一口茶，“因此，害怕檢查員及以上級別的角色設置被人類思想所影響，系統按照人類的生物組成制造出了的仿真人機器，用來管理和控制。”
“我就是最底層的仿真人，盡管我的身體和你一樣，但是我是制造出來的。”
或許是見熊長清還是有些將信將疑，老人微微一笑，“這個很難麽？你們不是也制造出了人造血液？”
他的手微微一張，手掌心便出現了一片小小的樹葉，“這就是人造樹葉，盡管我完全可以從世界任何一個角落摘一片樹葉過來，但是那樣就沒有意思了。這是我從地球上提取的物質組合而成的一片樹葉，你看看，和其它樹葉有什麽區別？”
熊長清接過樹葉，認真地細看，看不出有任何的區別。
老人微笑道：“從你們現在的科技水平來說，這個完全做不到，更不用說制造出一只有生命的動物來。但是你們的思想做得到，許多年前，你們的神話小說裏，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假想，神可以制造出各種各樣的東西，從無機到有機，從植物到動物。”
“思想是可怕的，所以才有了我這樣的假人，然而，他們可能沒有想到，原本以為我們會嚴格按照系統的指令來管理這些星系，卻沒有想到，你們的思想也從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我們，假人一樣會產生思想，會有感情，會有喜好偏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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